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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同贺四哥在一块儿,我安心好多呢。”

“我同他在一起,你就安心了?”阿清拢着肩头的坎肩,若有所思,“四爷就是正经人了?”

“怎么不是?”方伊池挽着他的胳膊,皱着细眉思索,“他为人是古板了一些,但我能感觉到,他不是那种瞧不起服务生的人,他就是……哎呀,他就是那种看见穿旗袍的男人,都要说句‘不成体统’的男人!”

阿清听了这话,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

他重复着方伊池的话:“古板……看不惯穿旗袍的男人?”

方伊池理所当然地点头:“怎么不是呢?我觉得贺四哥别说是碰上穿旗袍的男人了,就是碰上个稍微胆子大点的女人,他也经不住!”

“怎么个经不住法?”

“面红耳赤呀!”方伊池兴冲冲地描述,“怕是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全,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阿清哈哈大笑。

他想,贺作峰哪里是这样的男人?

装呢!

贺四爷在床上,连金链子都能拿得出来……不,不止是金链子,贺四爷连缅铃都有!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见个穿旗袍的男人就面红耳赤?

哼,这样的男人,手都不知道往他的腿间摸了多少回了。

然而,腹诽归腹诽,阿清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

方伊池是他最好的朋友,说的话不会有假——连当过服务生的方伊池都觉得贺四爷是正经人,那说明贺四爷这些年过得的确正经。

……贺作峰的嘴里倒是有了句真话。

阿清抿了抿唇,虽然不想承认,但心里已经相信了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