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喘了口气,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天赋异禀了。
“用腿?” 贺作峰在他耳畔哑着嗓子询问。
阿清恍然回神,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两条腿挂在贺四爷的腰间,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像是被欺负了,臊眉耷眼的。
他心头火起,不服气地轻哼:“用什么腿,不用!”
贺作峰好脾气地继续问:“那用什么?”
“您憋着吧!”阿清翻了个白眼,扭身抱住被子,拿屁股对着贺四爷,“反正憋了那么些年了……”
不差这么一天!
贺作峰将下巴搁在阿清瘦削的肩头,对着他的耳朵叹了口气:“怎么又气上了?”
“您说什么呢?”阿清皮笑肉不笑,“多新鲜呐,我可不敢对您生气。”
话虽如此,他乱蹬的腿却一点儿都没含糊,全往贺作峰的腰上招呼了。
阿清倒是乖觉,闹也知道不闹贺作峰即将做手术的腿。
他扑腾了半晌,心里的火气消下去大半,得意地宣布:“用什么,我说了算。”
贺作峰的眼睛微微一亮,总算明白阿清在闹什么了。
阿清今儿个想用手。
他支起上半身,寻了帕子擦手,又趴在贺四爷的肩头,借着灯火,眯着眼睛瞧书桌旁立着的那个黑漆漆的衣柜。
贺作峰似有所感:“瞧什么?”
“那里头真的都是瑞福祥的衣服?”阿清胡乱摸着贺作峰的脖子,指甲在男人的喉结上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