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被甜蜜的气息包裹,水淋淋的睫毛缓缓眨动,当真听话地啃了一小口红薯。
贺作峰却已经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摆。
厚厚的布料下,果然满园春色。
前面略有些精神,后头更是湿润滑腻。
“乖……”贺作峰的喉结狠狠一滚,猜到阿清是被祖烈那一嗓子吓湿的,心绪也跟着湿湿热热得烧起来,“方才念的,可喜欢?”
阿清清醒了些,刚想皱眉要男人把手拿出来,就被问得晃了神。
好东西,谁不喜欢?
他点了头。
贺作峰竟低低地笑起来。
又是难得的开心的笑:“阿清,我去做手术,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好不好?”
手术和聘礼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阿清彻底糊涂了,但他早已顾不上这些了。
贺作峰笑得那样风月无边,手指却奸诈狡猾地捅进了肉缝,在里头寻着小小的突起,使劲儿地按压。
阿清几下被折腾出了水,含着包不肯落的泪,双手颤颤巍巍地撑着轮椅,憋屈的恳求:“裤子……裤子会脏。”
“那就脏。”贺作峰眼睛都不眨一下,还颇为坏心地揉了揉他前面翘起来的家伙式儿。
阿清眼前一白,哆哆嗦嗦地交代了。
不等他缓过神,张嘴开骂,贺作峰的手指再一次滑进了肉缝:“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男人一派霁月清风,搅动的手指却半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瑞福祥……你让祖烈买的,这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