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

“以前上平安饭店的客人有不行的,吃药就好啦。”他噼里啪啦好一通“怀念往昔”,“就是快点……爷们儿嘛,能出来就成啊!”

说着,对着贺作峰抛了个水淋淋的眉眼。

贺作峰的胸腔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因着腿伤沉寂多年的心绪硬生生被他激得翻江倒海。

阿清边说,边暗暗感受臀下的肉柱,觉得隐隐又有变大的趋势,连忙再接再厉:“甭不好意思啊,都是男人……太久了也有问题不是?”

贺作峰能忍到现在,也着实是想听听他的嘴里能跑出什么象牙。

眼见阿清越说越不成体统,终是冷下脸,重新变成了那副逼着人吞缅铃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趴回去。”贺作峰掌上带了力,重重拍着他撅起来的臀瓣儿,“再说一句话,我就真干进去。”

“别啊!”阿清吓死了,忙不迭地趴好,生怕贺作峰说话不算话,胳膊费力地抬起半截,“说好了不操进去的……您甭乱来,我……我打……打你!”

贺作峰一把攥着他细细的腕子,硬是给压了回去,然后搓面团似的搓着他的臀峰,恶狠狠地顶弄起来。

阿清不敢说话,伏在贺四爷的怀里起起伏伏,跟浪尖上飘着的一尾小舟,每每被抛起,都怕得攀住唯一的指望——还能是谁?只有贺四爷。

他倒是天生生了副勾人心魄的媚骨,旁人若是情到浓时,惶惶要逃,唯独他无师自通,知道要寻浮木,要攀悍枝,双手抱住贺四爷的脖子就不肯撒手了。

贺作峰被阿清用两条湿湿滑滑的手臂勒住了脖子,原本干净正经的白衬衫满是皱纹,瞧着总算是不复一贯的淡漠,多了几分狼狈。

阿清……阿清的裙子早堆叠在了腰间,露着满腿的春光,流水流得今夕不知何夕了。

情到浓处,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