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告诫自己,下次即便恼火,也不能把人欺负得太狠。
还好挨了一巴掌……
贺作峰舔了舔唇角,觉得阿清的巴掌打得太好了。
若是不打,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会变成什么模样。
阿清哪里知道贺四爷在想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腿根黏糊糊的液体——他听饭店别的服务生说过,就算不射进去,也是有可能怀的。
他不想怀。
“四爷……”所以阿清一恢复力气,就开始推搡抱着自己的贺作峰,“您……您起开!”
贺作峰被推得微微往后一仰:“嗯?”
阿清看见贺作峰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嗯什么嗯呀,没弄干净呢!……您这么一泻,舒服了,我怎么办?我……我是能生的,就算在外头,也会怀啊!”
他说完,见贺作峰看向自己的目光陡然锐利,心头火起:“甭看了,再不弄,真流进去了!”
说着,挣扎起身,扶着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干净的帕子。
阿清低头去看自己的腿根。
他先没看见一片狼藉的花芯,倒是看见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裙子。
阿清这回真气死了。
他把帕子摔在贺作峰的面上:“真成……真成!四爷,您可真想得出。”
“……是我得罪您,还是裙子得罪您?”
贺作峰默默将帕子从脸上取下,抬手戴上了眼睛。
“擦干净!”阿清抱着胳膊,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