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肯定答复，付流才说：“外星文明的星球名字，地球智慧生物文明叫做‘人类文明’。”

半只脚入土的李察此时眼神是这么的睿智又锐利，他不想相信但不得不相信。

只见李察做出了一个计划之外的举动。

他上前了

他在林铁生的急呼下稳步上前，来到那堆纸页面前，并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弯腰捡起了飞船和纸页。

年纪大了，弯腰后直起就不是那么利索，下意识的，付流伸手去扶，却反被李察抓住手腕。

说不慌是假的，付流本想抽出手，但电光火石间，她最终还是没有挣扎，只是任由老先生将自己带着手套的手握住。

“好孩子”李察终于轻叹道。

“你有这份心，我李察代表自己，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但你要知道”

老人的眼珠有些岁月带来的浑浊，但依旧是清醒的。

“国家不会强行要求你做什么，也不会把你嗯切片研究，你愿意接触咱们，就代表你还是相信国家的，对不对。”

面具人的沉默，是对李察这番话的肯定。

老人笑了笑，又说：“中央告诉过边区军，要是你再出现，就问问你有没有意愿留下，毕竟，看你这身‘装备’，你想走，也没人拦得住。”

“但孩子，你要知道，国家需要你。”

马上要入冬了，沙省边境，夜风凌冽，付流站在边区军军区范围之外，朝里面回望一眼。

想起在她要走的时候，李察老将军说了一句话：“我们放你走，是知道你终会回来，在你觉得是时候了的时候，希望这天不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