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司脸色骤变,冲上前抓住条野采菊的手腕:“条野先生,住手!”

“真可惜。”眼见一幕好戏被阻止的太宰治十分惋惜。

其余人则冷眼旁观。

条野采菊当然不可能被飞鸟司制止,但他听到飞鸟司了紧张的心跳声,忽然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他脸上的笑容消失,让人从中窥出一份怒意。

涩泽龙彦却笑得肆无忌惮,宛如胜利者。

条野采菊侧过身,注视着自己不听话的前男友:“您难道觉得我会在您眼前杀人吗?当然是折磨他,让他爬出您的视线后再痛苦地死去。放心,这些事情我很熟练,绝不会让他死在您面前。”

“还是说——”他危险的吐息挥洒在飞鸟司脸上,“您阻止我是为了保护您的罪犯前男友?”

飞鸟司摇摇头,张嘴就要解释,却在看了一眼绫辻行人后,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只是对旁边的涩泽龙彦说:“龙彦先生请不要说那么令人误解的话,我想失忆前的我承诺的只有让异能力成为您的藏品。”

条野采菊虽然能捕捉哑铃铛发出的声音,但看不见他眼神的方向,飞鸟司对刚才那个问题的沉默和避而不谈让他的周身的气息愈发令人胆寒。

他在飞鸟司耳畔低喃:“为什么不回答我呢?您的心跳很快,是想对我说谎吗?”

飞鸟司迟疑着不知怎样开口,绫辻行人从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给了他力量。

“所谓猎犬也不过尔尔。”绫辻行人的声音锋利如刀,“他是在保护你。”

“哦?”条野采菊挑眉。

“绫辻先生?”飞鸟司没想到他会开口,明明涉及到绫辻行人的异能,不能轻易透露。

“无妨。”金发侦探扫过在场的两位afia,“恐怕早有人查到了我的能力,就算现在不知道,他们之后也会将这里的人调查清清楚楚,别太小看你的这些前男友,就算是看来最无害的人(他敏锐地看向费奥多尔)兴许也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你现在没有异能力来帮你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