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旗会他们一起打台球,你要一起吗?”中原中也问。

旗会还活着!太好了!

曾被旗会之死刀过的飞鸟司一阵欣慰。

刚被拆台的太宰治这时候板着脸说道:“afia的成员竟然和侦探社的人交往过密……”

“嗤。”中原中也白了他一眼,“你和那个戴眼镜的不是也经常和织田一起喝酒么。”吓唬谁呢。

虽然很高兴全员存活,但是飞鸟司还是拒绝了他的邀请。

“我还需要回一趟医院。”检查报告快出来了,他想尽快弄明白记忆的事情。

“啊?你受伤了?”中原中也上下扫视他。

飞鸟司于是把自己的情况和他解释了一遍。

中原中也看起来很不放心:“这不等于是都忘光了么,难怪又被涩泽缠上,我陪你去医院。”

飞鸟司觉得不用,步行过去没多久,但中原中也就是不放心,硬是把他拉上机车,开去医院。

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吃了一口尾气的太宰治撇撇嘴,联系了江户川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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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眼的红色机车在路上疾驰,风从耳旁呼啸而过,飞鸟司浅紫色长发和衣下摆被吹起,身前是赭发青年,他们组成了天边的晚霞的色彩,却更加艳丽,将霞光的余晖都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