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无意间听到的问题,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藻月不等他们思考完毕，就已经先自顾自的说起自己的看法。

“一般来说, 人们判定一样事物是否能被视为智慧生命, 主要取决于它有没有自我认知的能力。其实包括人类在内, 也并非天生就能够认知自己，婴儿成长到一岁才会逐渐开始有自我意识。然后随着头脑发育，智商增长，并在成长过程中不断从周围获取知识完善自己的三观，最后让自身精神变得圆满起来。所以说精神是建立在物质之上，是这样没错吧？”

鼬迟疑起来，这个话题有点超出他目前的水平范围了，所以不敢做出表态。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皱着眉，显然还在认真思考着的止水。

“但是。”藻月这时又提道，“估计你们也听说过类似相由心生这样的话吧！”

她开始说起另一角度的说法：“有许多科学研究也证明了，心理暗示会对人体造成实际影响，甚至在临床上有心理疗法这种治疗手段。所以意识似乎又会作用在身体上，在神秘学中，有不少理论都相信一个人如果意志足够强大，是可以直接投影到现实，对现实造成干预。”

紧接着，她忽然话锋一转。

“说起来，止水，你当初开启万花筒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原本正垂头思考着的止水，蓦地抬起头来。

对面的小女孩正定定的看着他。

她嘴角弯弯，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我记得我二叔好像以前进行研究后，得出过一个结论，说写轮眼是心灵之瞳，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拥有者的心理。所以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当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会得出别天神这种能力。”

止水只觉得瞬间有种哽住的感觉。

当时的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一些记忆开始被从心底挖出来，正渐渐的重新浮现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