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车之后，聊天聊清楚了，说话的人是学校校长，姓张，跟张婉是同源的，另一个是数学组长，姓穆。

他们并不是去旅店，张校长怕招待不周，去他的家，他们家有空余的房间。

路上张婉和他们打听小艾的事情，真是赶巧，他们是同一个村子的，隔着一条街。

张婉没解释清楚，就说是来找朋友玩的。

张校长知道他们家事，摇摇头感慨，“现在提倡自由恋爱，有的家长思想保守，还遵从着以前的风俗，孩子不好受，家长也说不通。”

这突然说有的，指的就是小艾家吧。

张婉看向顾谨安，不安的感觉又上来了，顾谨安握住婉婉的手，安抚她。

不安的感觉还是应验了，他们睡后不久，外面一片吵闹，人喧哗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张婉出来后发现大家特别有活力地往一个方向跑。

张校长说看着像小艾的家，张婉和顾谨安也往那边走。

穿过一队队在外边说话指点的人，往里面走，有劝人的，有看热闹的，出现两个生面孔也没人注意到，一个男的被担架抬出来，院内小艾拿着一个到胸口的大木头棍子靠着墙瞪着身边的人。

“小艾，放下棍子，有话好好说。”

“妈不逼你，但你这不是杀人吗？”

……

小艾谁也不相信，家里的门是她亲妈开的，钥匙是她亲妈给的，旁边的婶婶姑姑们都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