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对不起,我错了。”顾谨安正式道歉。

“你没错,哪都没错,是一位体恤下属,公私分明的好老板。”张婉夸奖,面不改色。

顾谨安看到婉婉这样想笑,但觉得场合不对,“不是不是,当时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相信自己诬陷成功了,才能漏出马脚,不是真心话。”

“诬陷?那方子清没事了?”张婉好奇。

“是的是的,他应该也告诉方伯了,方伯还没来得及说。”言外之意,事情解决完了我就急忙回来,一点也没耽搁。

“哦”

顾谨安观察婉婉,“不生气了吧,”他做不到放低身段,说自己哪里都错,承诺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但他会真诚相待。

“嗯哼。”张婉也是理性的人,不是故意把自己撇开,不是推别人出去挡枪,还纠结什么呢。

她喜欢他的骄傲,喜欢他有儿女情长也有大局观,但她不爽,她要行使自己受欺骗的权利,她不要那么懂事。

下午张婉给顾谨安换上一套运动风的衣服,给他涂好防晒,带着帽子手套出门。

“我们要去干什么婉婉?”他疑惑,手里突然塞入一把镰刀,“去帮农民伯伯收麦子。”

村干部呼吁帮助有困难人口收割麦子,当然能够收到补助,但是还是帮助成分大。

走过坎坷的道路,站在一小块麦子前面,听婉婉打招呼,“阿伯,我们来帮你收麦子啦。”

回头对顾谨安说,“你收完这一块地,我就原谅你。”

顾谨安懵,抬头看看太阳,怪不得会晒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