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花三娘玉手突地往木沿下某个位置一拍,冷笑等着看不识好歹的小丫头吃瘪。

结果床榻上的机关是打开了,床板翻腾露出下面的陷阱来。

不识好歹的人却没掉下去,而是站在她面前,掐着她脖子把她钉在了平柱上。

胆大包天的,手还在她身上捏了捏,惊叹,“四十多了还这么有料,怎么长的?”

花三娘,“……”

忍无可忍,“臭丫头,把手拿开!老娘的豆腐是你能吃的?”

“知道我是丫头还叫我侍奉,老女人你吃得太杂了。”顾西棠顺势把人放了,又在花三娘刚拍过的地方拍了下,将床板正回来,躺上去。

阔别多年,她不知道花三娘的机关术是跟谁学的,但是从看到石阵开始,她就处处更多留了心眼。

花三娘做事喜未雨绸缪,总要保万无一失,给自己留尽退路。

她给她安置的客房,不可能没有机关。

现在确定了自己所想,她就放心了。

老女人狠是狠,但是有恩必报。

她所习武功路数五花八门,当中精湛刀法就是花三娘报恩报给她的。

花三娘看她竟然大喇喇睡下了,一点不担心自己下杀手,在床边站了片刻,冷哼一声,伸手就把人拉起来。

“起来,把脸上的鬼东西洗了,看着碍眼。”

顾西棠死赖不起,“不洗,碍你眼又不是碍我眼,关我屁事。”

“死丫头,你信不信老娘让你一晚不好睡!”

“小爷把你寨子掀了!”

“来人,提热水过来,替贵客沐浴更衣!”

顾西棠狗狗眼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