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截然不同。

因长年中毒,体质虚弱,肤色呈现病态的白,没有血色。

转开眸光,宴九唇角勾起几不可察的自嘲。

当时临时决定在望桥镇逗留,他没想过会呆这么长时间,两个多月,超出了他的预料。

以至于准备不足。

他这副破身子,若是没有足够的药将毒性压下去,便什么都做不了。

是个真残废。

……

回到东院,坐在窗台上。

窗前美人蕉被雨水清洗过后,开得又娇又艳。

空气中浮动若有似无的暗香。

很是怡人风场景,顾西棠心情却不怎么好,心头隐隐有一股憋闷,无处发泄。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离别。

释迦山上每年都有人来了又走,当中也有她相交甚欢的人。

可是那些人离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异样的感觉。

萍水相逢,缘聚缘散,最是正常不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宴九说要离开了,她的心情竟会低落下来。

宴九除了长得好看了些,脾气好了些,耐心好了些,也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