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顾垣说话，苏折夜先开口了，隐隐染上笑意：“赛场下就别叫我id了呗顾长官，显得多生分。”

顾垣明显一顿，而后才道：“苏折夜。”

苏折夜：“折夜。”

顾垣于是重复了一遍：“折夜。”

苏折夜弯起了眼。

顾垣的音线并不算低，不及低音炮那般性感，但很清透好听。

尤其他连叫黄和然都是正经的“黄经理”，却听从自己只叫了名字后两个字。

莫名就透出一分暧昧。

突然有些想听他在别的场合这么唤自己。

最好压抑不住情欲，最好夹杂着失控的气音。

第11章

见苏折夜有些走神，顾垣又道了一句：“折夜。”

苏折夜抬眼：“在。”

顾垣接着道：“黄经理说你和xy签的是三年首发合同，但每年转会期你可以自行选择合同是否具有法律效益。”

苏折夜：“好像是的。”

顾垣一怔：“好像？”

苏折夜：“那就是的。”

能看出来顾垣有些无言以对，但很快，他就继续道：“而且你还是顶薪和首发，这种合同对乙方、也就是你，是利益最大化的，不知道xy有没有向你提出其他要求？”

苏折夜：“比如什么？”

顾垣：“比如……拿不到一定成绩工资会减半之类的。”

苏折夜：“没有。”

顾垣沉默了半晌，还是实话实说：“我觉得有些奇怪，xy背后是上市企业，作为资本家，他们不可能制订出这种把自己完全摆在最低位置的合同。”

“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