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缓缓,一会就可以走了。”
“我说医生,你确定他真没事啊?我怎么瞅着脸色还不好呢。”
“小伙子,你一天要问几次啊。说了没事,就是有点虚,回去好好补补。看你睡眠很不足啊,年轻人,不要这么拼,到老了有你受的。”后面那句话是对许魏洲说的。
“上来!”
“我可是很重的!”
“没关系,我zuang!”黄景瑜半蹲在许魏洲面前,拍拍他的背示意他上来。
“哈哈。。。壮。大海,你这口音怎么老改不掉?”
“我自己改当然改不掉啦,还得要许老师多教教我。”
“臭贫!”许魏洲慢慢地趴到他的背上,双手环上他的脖颈。
“抱紧了?走咧,我们。”
冬日北方的街道是很寒凉的,北风吹得人生疼生疼的。街上行人很少,两旁的大树也只剩光秃秃的枝杈。自然是打不到车的,好在酒店离得不远,走两步路,也就到了。
这样的季节适合分手,和埋葬未开始的恋情,许魏洲想。
“冷不冷?”
“二师兄。。。”
“什么?”
“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