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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修摸出大刀,卿江忙从二楼跳下去,“大师姐。”

她望向那个女修,轻蔑道:“大师姐何必自降身段,和这等注定活不过两百岁的蜉蝣说话?蜉蝣无脑,你说再多,她也不懂,不必浪费心力。”

红衣女修扭头,望向卿江,收起长刀,很是高兴,“小师妹。”

“大师姐,我不是小师妹了,我下边多了个师弟。”卿江笑得微微得意,指着旁边和她一起跳窗的晏沙秋道,“这是小师弟。”

大师姐丢给晏沙秋一储物袋,“见面礼。”

这边卿江师兄妹旁若无人地谈话,更刺激到那女修,她捂着胸口,破口大骂,“你说谁无脑?你说谁注定活不过两百岁?”

卿江望着她,笑得温和而宽容,好似对方是没有脑子的废物,她不得不宽和以待,“观你灵根,比这男修要更强一些,给你点时间,你便能比他更强,到时候,你娶了他,让他只伺-候你一人不是更好?”

“当然,我知道这话你是听不进去的,你爱情伟大,舍不得委屈你这傅郎是不是?那你干脆和你芸姐废了他,活个练气百五十年,免得他筑了基,将你俩给抛下了。生同衾死同穴,才配得上你俩对他的爱情,不是吗?”

卿江面容温柔,但这话听在那女修、芸娘和傅郎耳中,仿若恶魔低语。

那女修和芸娘被卿江的话惊到,一时无话。

那傅郎见状,吓得连连后退,推开那女修和芸娘往外逃,生怕两人听了卿江唆使,真将他修为给废了。

红衣女修拍拍卿江,笑骂道:“哪来的怪话。”

卿江使了通坏,混沌血脉欢欣雀跃,乖乖蛰伏,更为安分。

她露出个笑,“哪有什么怪话,这两名女修为了他,都舍得和旁人共同侍候,那男修为了这两位重情重义的女修,还做不到与女修修为同阶,日后同死?若做不到,那男修必然不爱那些女修!

“啊,互相牺牲,彼此成全,多么伟大的爱情!”

说到最后,卿江故意咏叹调,一双眼斜向那女修和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