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刚才的意外状况,虞岁岁就把脚放在嫁衣边缘上。也许是刚才不小心踩到过,所以她现在心虚地用眼角余光瞥着少年的腰腹,虽然嫁衣腰封厚重,但还是可以看清楚他紧绷的腰线。
玄九察觉到她的视线,往她的方向侧过脸,盖头垂落在肩上,深红绸缎如花瓣蜿蜒,他声音低哑,似笑似叹:“只是这样看着我,却又什么都不给我…”
虞岁岁从善如流地问:“好吧,那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少年低低而笑,忽然轻声问她:“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唔?
虞岁岁在空气中嗅了嗅,“好像没有。”
“真的么?”他的声音轻如夜雾,一丝一缕撩动人心,“你再闻闻看?”
不消他说,虞岁岁已经闻到了,这座山洞里原本是清鲜的草木气味,但现在揉杂了些许幽微猩甜。
不一会儿,这股猩甜愈发浓稠,携着熟悉的馨香,引人沉溺。
好像是…血。
虞岁岁后知后觉地看着他:“你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这个魅妖幻术还潜藏着她并不知道的危机?
她刚想召出揉云碎,玄九就说:“别担心,只是一点伤口。”
“在哪?”虞岁岁干脆坐在他铺开的嫁衣上,挨近了想要找出他的伤口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