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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为至高,身躯的自愈速度飞快,鲜血还没来得及从伤口流出就要愈合。所以虞岁岁只能用了些力,吸吮皮肉下的甜美鲜血。

师尊的血…比他本人要温暖得多。她发散思维地胡思乱想。

她发现师尊不仅任由她吸血掠夺灵息,还伸出手轻抚她的脊背,像是在哄一个过度溺爱的孩子。

她松开唇齿,轻声呢喃道:“师尊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没关系,”应纵歌埋在她半湿的长发里,声音低而闷沉,“宠坏了也没关系…岁岁永远可以,到为师这里来。”

“唔…”虞岁岁含糊着应下,看见他一边渗血一边愈合的伤口,像是白玉里埋着一线虹霓,她越看越觉得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竟然低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像是小动物在舔水喝。

“岁岁…”应纵歌用力地闭上眼。她的舌尖擦过新生血肉,带起细密的酥痒,连带着那处肌骨血肉都麻痹了起来。

他闭眼,他不愿也不敢去看,却无法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呢?

这时,窗外响起了金铁相撞一样的轰鸣,灵力爆破发出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四周。

虞岁岁恍然回神,她松开环抱着应纵歌的手,惊疑不定地问:“怎么回事?听上去像是有人在打斗。”

奇了怪了,按照以往那些夜间绮梦,梦境的内容只有她和师尊贴贴,并不会梦见闲杂人等。

“……”应纵歌觉得怀里她残留的温度逐渐冷却了,缓缓平复下气息道,“这是贺楼琼的记忆。”

贺楼琼…虞岁岁想起来了,哦,是那个天衣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