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就这么沉默着,这个幻境的时间线也就这么停滞不前。
这不好吧,多浪费时间。
虞岁岁于是轻咳一声:“那个,师尊,我们要不将就着演那么一两下试试?”
浅浅地演一下暴君和妖妃——
的,侍寝之夜。
应纵歌闻言,两扇长睫应激一般地颤了一下,声音微涩:“…如何演?”
虞岁岁觉得师尊可能想说:这也是能演的吗?
她不管,她说能就能。
这张雕花拔步床周围的黄金帘帐被刚才应纵歌用剑尖挑开了一半,虞岁岁坐在柔软的床褥上,见他一直站在外边,就伸手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床褥,“师尊,要不你先上来?”
“……”应纵歌眼眸低垂,僵立在原地。
他是高高在上的月衡剑尊,无数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仙道第一人,但此刻却罕见地有几分无措。
“呃,”虞岁岁忙不迭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师尊要不上来坐。”
呃,怎么她这样一解释,好像更怪了?
上来坐,上来做——淦,想歪了,师尊对不起!
没办法,她是个色批,满脑子都是涩涩。
应纵歌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