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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虞岁岁和应纵歌,花白的眉毛扬了扬,呵呵笑道:“又来一对啊,你们也是来挑装长命锁的木匣?看来是好事将近咯,大婚挑在哪个良辰吉日?老朽提前一天帮你们赶制出来。”

虞岁岁经历过刚才那件事,本来对别人把她和应纵歌错认成一对已经麻了,没想到还牵扯上了长命锁。

听起来,应该是有情人各自把长命锁装在木匣里,在婚礼上互相赠予对方。

救命,应纵歌的长命锁现在还在她脖子上挂着啊!

她顿时就心虚了,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这落在那位老者眼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和蔼地说:“小姑娘别害羞,你这心上人冷着一张脸,可不就是为了让你调戏两下的。”

虞岁岁:……

这位大爷,说的话怎么比书铺老板娘还要逆天!

她赶紧澄清说:“大爷你误会了,我们其实是——”

应纵歌却在这时打断她的话,问道:“这里可有天心木?”

“天心木?”老者凝神思考了一番,“这种名贵的木料可遇不可求,老朽记得前些年好像有过一块,但想不起来放在哪了……”

老者喊来他的小孙女,“囡囡乖,帮爷爷去库房里把记账的本子拿过来。”

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蹦跳着去了,带着虞岁岁拿给她的桂花糖。

等待的期间,老者跟他们闲聊,话题抛到应纵歌身上去:“年轻人心思不错,都知道用天心木来哄人欢心。”

应纵歌说:“天心木,色若青空,坚如磐石,内里却柔软如同鸿羽,掏空了存放物件最佳。”

“然也,”老者笑着打趣他,“可不就像你一样,色厉内茬外冷内柔的。年轻人,心上人面前可别这样端着架子,指不定就不跟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