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

漱幽长老毕竟不能因为她一人拖累所有人的进度,于是接下来他又教了各种灵符,并且一有空就来鼓励虞岁岁。

在系统的指导下,虞岁岁终于成功画出了几张,可能是激发了穿书前就有的身体记忆,她越画越顺手,笔下灵力的把控也越来越好。

好吧,她好歹是个符修,其他的剑法炼丹摆大烂就算了,还是得会画几张符吧。

最终这节画符课结束,虞岁岁领着一堆作业回去——她不会画的灵符太多了。

刚一回到月衡山正殿,就看到应纵歌又在桌前沏茶,她一坐下,刚沏好的茶水就递了过来。

“师尊,您还好吗?”虞岁岁发现他的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了,透明得几乎可以看见黛青的血管。

“没事,不必担心。”应纵歌说完,言出法随,立刻咳了起来。

“……”虞岁岁熟练地拿出又一张帕子递过去,心想这嘴硬的男人。

应纵歌搁下染血的丝帕,气息渐渐平复,眼睫垂下,眸光柔和了些许,“岁岁是个好孩子。”

虞岁岁刚才看见他咳起来,瘦削双肩微微发颤的样子,像一枝迎风抖雪的白梅。

其实应纵歌身形颀长高大,但久病缠身,看上去难免清瘦。

她就从储物锦囊里拿出那件毛绒绒的狐裘披风,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像盖被子一样盖在他身上,“最近倒春寒,又碰上阴雨连绵,我担心师尊会冷。”

虽然她知道应纵歌的修为御寒不成问题,但他还病着嘛。

“谢谢,”应纵歌拢了拢那件柔软厚实的披风,说完才意识到,“我好像,一直都在跟你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