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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自己刚才就不该顺手接过来。

虞岁岁看着白缎帕子上那扎眼的鲜血,眼皮一跳,心想这他喵叫“不碍事”?

“没事的,我等会去洗一下就好了。”虞岁岁把水杯推过去,说,“您要不还是去休息一下?”

应纵歌喝了点水,还是摇头说:“不必,习惯就好。”

师尊你都咳出血来了啊,这也能习惯吗?

虞岁岁发愁,他这一发病就咳血,这样下去不太行吧,“要不,我去帮师尊传几个医修?”

“不必。”应纵歌再次摇头,“这是秘密,岁岁不要告诉他人。”

秘密?虞岁岁有些疑惑,因为他是剑尊,三辰宗的战力最高者,威慑其他势力,所以不能让外人知道他生病吗?

她只好应道:“好。”

又忍不住说:“那师尊有吃药吗?”

应纵歌刚想说“没意义”,但看着她眼里的关心和焦急,又改了口:“已经吃过了。”

百年病痛,都是独自挨过,现在突然被关心,他都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像是行走在寒冬的人,怀里突然被塞了一盏暖和的灯笼。

“那您先去休息吧。”虞岁岁觉得吃完药就该好好睡一觉。

应纵歌说:“不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