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亦铭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一次,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开荤的缘故,明锦吻地格外地凶,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程亦铭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手从拽着他的领带到无力地攥住他的领口,在近乎溺水般的深吻中,每次错开唇齿,他都只能短暂地发出一阵喘息,刚说了句个“明”,又被明锦极其凶蛮地重新堵住唇。

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程亦铭几乎喘息不能,被亲浑身发软,推也推不开,最后狠狠在对方唇角咬了一口。

压着他亲的狗崽子这才顿了一下,随即停下动作,只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再退开时,程亦铭脸色红地不像话,眼角也泛着红晕,大口喘息着,手搭在明锦肩头,只能低下头,靠在他胸口回神。

明锦也浑身滚烫,模样却不像程亦铭那般狼狈,喘息声也很轻,只是看着他的眼神炙热地像要将他烧穿。

但程亦铭低着头,看不到。

他小心地抬手,抱住程亦铭的腰身,低声说:“对不起先生……我没控制住。”

程亦铭听着他无辜的语气,差点笑出声。

他平复好了呼吸,抬头看明锦,见他红着耳朵一副十分内疚的模样,乖地不行,嘴角还有程亦铭咬出来的印子。

像只犯了错后耷拉着耳朵等待主人判决的金毛犬。

完全看不出刚刚把他亲地喘不过气来时的狠戾模样。

程亦铭心里的气一下就消了。

他伸手,拍了下明锦的脸颊,哑着嗓子说:“看你这幅样子,明天拍戏怎么办?”

明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是有人问,我可以说是磕到桌子了。”

程亦铭哼了一声,收回手,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明锦还搂着他的腰身,半晌,贴过来在他唇边又亲了一下。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