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没人说话,都在等待李大妮的回答。

李大妮张了?张嘴,抿唇道:“就?,我老公,田勇他去看过,只有?那?个孩子?姓田,说……说不定是我们本家。”

田东成猛地扯下眼镜,蹲下抱住头。

居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都是他的错!

他沉浸在后悔自责中。为什么,他偏偏姓田?

田东成无声地流泪。

因为他,大女儿受苦了整整十四年!

忽然,肩膀传来一道力度。

泪眼朦胧间,他向上抬头。

齐韵蹲下来,捧住他的脸:“和你没关系……”

田东成一愣,扑过去,抱住齐韵:“不,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跟我姓……”

田蜜担忧地守在父母身边,她?也很伤心,很想哭,可她?忍住了?。

爸爸妈妈都在哭,那?家里就?得有?一个人不哭,就?像是之前爸爸妈妈要出去,总会留一个大人在家陪她一样。

她也可以当大人,撑起这个家。

在场的同志看到这样的场景,无不心里难受。

当父母的,就?是这样,孩子?有?什么事,第?一时?间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