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肯尼上将吗?

那双眼看见孟真就温和的笑了,张开双臂接住了朝他扑过来的孟真,就像拥抱住一只投林的小鸟。

“还好你赶来了。”孟真松了一口气说。

肯尼抱着她,已经察觉到了她脖子上的伤:“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他托着孟真的脸,侧头去看她脖子上的伤,脱下黑色手套拨开了她的衣领,血红血红的伤口。

“痛死了,不知道是子弹还是碎玻璃。”孟真用沙俄话抱怨说:“马哈的军士遛进了我的车厢,现在他绑在里面,你帮我处理了,不能让他死在我的车上。”

肯尼仔细检查她的伤口,“还好还好,是玻璃划伤,没事。”这样说着眉头却依旧紧紧皱着,好长的伤口,“他真该死。”

还不忘逗孟真,用沙俄话和她说:“看来还是实操不够,你应该留在我身边久一点,多练几次才可以,这是多么关键的技能。”

“你说得对。”孟真笑着侧身,向他介绍一旁站着的况盛:“忘了介绍,这位是华胜的总经理况盛,或许你们认识。”

“当然。”肯尼笑着和况盛握手:“我们见过,之前你和你的父亲一起来的沙俄。”

“是。”况盛当然认识肯尼上将,父亲和沙俄首相和肯尼上将都合作过,只是他还没有单独来见过肯尼上将:“多谢肯尼上将相助。”

“不用谢。”肯尼笑的温和:“孟小姐谢我就好,我是为她而来。”

况盛当然明白,况家是不能也不可以私下请动沙俄军方来保驾护航的,这件事也只有孟真能做到了。

孟真却心照不宣的笑笑,肯尼确实是为了她,但他又不是纯情大男孩,对他有害无利的事情他可不会做,这是帮南沙俄,也是他的军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