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心理咨询师在海上曾说过的话开始在她脑海中回溯。
“玩极限运动并非只为了耍帅,还能在人精神极度紧绷时用来解压。”
而黎锡然几乎从高中开始,就痴迷上了滑雪和攀岩。
且他所去的滑雪场几乎都是原生态森林,第二次攀岩便选了沪上的一座山。
尚禧暖偷偷从书后探出头,只见黎锡然一脸深沉严肃的表情。
他大约是回忆起了一些痛苦的回忆,握着笔的手都颤抖着划破了文件。
“送去特殊的小动物丧葬中心吧。”他话音半是苍凉,“你亲自负责。”
“是。”随后,陈缇又道:“那报喜呢?”
黎锡然手中的笔由此掉落,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报喜?”
“对。也是被工人挖到的,就在一个漂亮的妆匣内。”
黎锡然这时霍然起身,“那我们一起过去趟。”
尚禧暖目送他到门口,然后黎锡然突然转头,“我今天可能不回来,下班会安排司机送你。”
她怔怔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看着黎锡然消失的身影,尚禧暖不由轻声嘟囔句,“又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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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锡然不在的时间里,她会清闲许多,但同时也无趣了些。
多时,她都会和小苏坐在前台聊天。
“陈缇每天跟着黎锡然天南海北地飞来飞去,和他谈恋爱是不是挺辛苦的。”尚禧暖托腮,似无意聊天。
“那肯定会的。”小苏回忆道:“他陪黎董出差少则几天,最长的一次在去年秋天。”
“两个人去了伦敦的一个小镇,整整两个月没收到任何回信。回来的时候,他和黎董瘦了整整一圈。我问他干嘛去了,一个字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