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愿让黎锡然被牵扯进来,遭受这无理的攻击,话锋一转道:“那我请问逢小姐,我需要承你家什么情?难不成,你爸爸的遗嘱,继承人是我?”
逢若初一怔,心底的气球被戳破,挥拳就想对着她动手。
而尚禧暖眼睛不眨一下的,在拳头挥向自己前,就被保护进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之内。
黎锡然瞳眸几乎是瞬间流露出森冷的肃杀,并稳准狠地掐住逢若初挥来的腕肘。
咫尺间,那是一股肉眼可见的无法抗拒之力,带着生生要攥断逢若初手腕的杀招。
“痛!”逢若初的泪珠应声掉落。
黎锡然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托着逢若初,将人推出包厢。
少有的,以一种长期身居高位的威仪,看向逢季听,“逢先生教女有方。令爱今日所言所为,黎氏,尚氏,日后都会好好关照逢氏。”
尚禧暖抬眸,看着黎锡然平静到气定神闲地震怒,连看逢季听得目光都是漫然略过。
从前一向温润的人,此刻连眉梢都带着冷峭。
而一切的原因,只为她。
震耳的心跳声和响彻走廊的耳光声同时响起。
逢季听动作之快,直到逢若初缓缓捂住自己脸颊,口腔和唇角弥漫下一道血迹,众人才反应过来。
“混蛋,净给我丢人现眼!”逢季听对着逢若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