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程江南主动和江述打了招呼，冷淡但友好。

江述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程江南。

或许是男人的第六感，他能感觉到程江南每次看向顾知薇的眼神都很深邃，意味复杂。

但他的目光给人一种很温柔很珍视的感觉。

江述能读懂那种眼神。

所以程江南去洗手间时，他跟了出去。

并在程江南上完洗手间在洗手台洗手时，江述上去跟他搭话了。

“程教授喜欢我家知知吗？”

江述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衬衣衣袖，将他腕骨突出的手递到了水龙头下。

水流哗啦啦的冲在他指尖，冰冰凉凉的，有些刺骨。

可比水流更刺骨的，却是江述冷沉的声音。

一旁的程江南，神情明显凝滞了一瞬。

片刻后，程江南关掉了他那边的水龙头，去拿纸巾擦手，视线透过面前的镜墙，朝一旁的江述看了一眼：“我不知道江先生在说什么。”

话落，他转身要走。

背后却接着传来江述沉冷的声音：“‘蔷薇’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了。”

程江南站住脚，没有回头，依旧不露怯：“放心，‘蔷薇’永远也不会知道。”

“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们的幸福。”

江述对男人这个答案很满意，暗暗松了一口气：“谢谢。”

“也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