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有必要去看奥德里奇。”他坐到餐桌前,睡袍敞开处露出大片胸膛,上面还有一些尚未褪去的淤青。

“韦恩家与奥德里奇家族曾经有过一段联系紧密的时刻, 虽然后来逐渐断交, 但出于礼节,我认为您应该去悼念一下死者。”阿尔弗雷德说, “这用不了多久。”

“整个哥谭都与韦恩家有联系。”布鲁斯嘀咕着,喝了一口咖啡,“我会去的,阿福。”

希帕提娅摩挲了一下那柄从墙上拔下来的古董刀,其他的都被杰森拿走了,她只留了这把。

按照她对古玩微薄的认识来看,起码自己手头这柄是真货。

“用古董杀人吗?”她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奢侈。”

她回忆起对方的猫头鹰面具和身形,不满地皱眉,不仅面具丑得不行,而且自己明明已经开枪射中他了,对方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她在乎的并不是对方为什么要杀掉奥德里奇,而是对方为什么带着寓意猫头鹰的面具,以及对方可能存在的自愈功能。

“你想要我继续探究下去吗?”希帕提娅一侧头就看见那面落地镜,屋内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当然希帕提娅也不指望有人回答,毕竟她问的是自己。

布莱克用爪子抓着冰箱门,发出“沙沙”的声音,希帕提娅闻声看去,那是她为了给怀特储存食物特地买的迷你冰箱,她并不打算将乳鼠和自己的试剂放在同一个冰箱里,她怕把蛇给毒死。

所以这只傻猫是打算抢怀特的饭吃吗?她看着布莱克将门扒开,咬破袋子叼出一只乳鼠,眯了眯眼,悄悄打开手机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