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左右,并不一定自己就要和君权和王权是朋友,作为对手同样也可以左右对方的选择。

大将军除开左家,女王,教皇,除去安席林的大红衣主教,皆有可能。

在左舒烨不动声色的思考的同时,左燃已经努力的平稳下了自己的情绪。

左燃:“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个人’的存在和他的能力,想必你也知道和‘那人’作对的下场,我左家虽没有能力成为真神,但必要坐真神座下的第一把交椅。”

左燃:“姑姑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左家的荣耀应当永世不朽,无论这世间门是属于帝国的,还是属于真神的,左家永存,左家的荣耀永存。

不知想到了什么,左燃已经恢复了平静,并且再次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傲然,

“姑姑既然作为左家人,又掌握着陨落之地的军权,自然应当和左家一样永垂不朽——姑姑若是愿意,我可以为姑姑举荐,想必‘那个人’也很希望姑姑这样的人物为其效力。”

左舒烨看左燃,就像看一个自大的臭虫,“呵,为其效力?”

左燃浑然不觉,“我之前不是说过,这个世间门的人,要么成为神的子民,要么成为神的祭品,难不成姑姑想做后者?”

在左燃这样的人看来,黑山羊教会所做出的一切不过是“那个人”通往真神路上的必要牺牲。

那些平庸者,一生碌碌无为,生不知为何生死不知为何死,能成为真神路上的垫脚石,他们应该与有荣焉。

左燃觉得自己在真神座下而不是在祭坛上。

普通人是案板上的鱼。鱼的生死与喜怒哀乐,人类怎么会在乎?人类只觉得鱼的一生何其渺小,且毫无意义。

根本没有必要去考虑它想不想死,愿不愿意变成一锅汤。

可实际上,鱼在人的案板上,人在神的案板上。

你怎么看鱼,神就怎么看你。

并不是在自称会成神的人的脚边做狗,就能有傲视同类的资本。

那只是一种可悲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