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不回来,项今歌应该就可以提前想好怎么帮忙毁尸灭迹了——唉,都是经验之谈。

郁凌林弯腰在项今歌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亲爱的。”然后美滋滋的走了,仅仅是瞧着他的背影都能看出他现在心情大好。

项今歌故意的,他不介意自家小娇妻去脑溢血,他也想知道那个箱子里是什么。

陆星河却是在旁边看傻了,一时不知道从哪里惊叹才好。

这位到底是怎么做到前后不过几个小时状态就判若两人的,看他现在的模样,只怕还要以为上午那只病猫是他们记忆里的错觉。

而且郁凌林和项今歌的关系也很难琢磨,陆星河有时候感觉他们两人是相看两相厌,尤其是郁凌林对项今歌,在精神领域推项今歌出去送死的时候可是一点没手软。可他有时候又觉得这是对新婚的恩爱小夫妻,互动黏糊得有些发腻。

陆星河想不通,只能暂时放弃思考,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结果不期然又看到了那只黑色的鸟儿。

不死鸟是跟着权戒和黑哨一起移动的,郁凌林换乘,他自然也跟着他们换了一辆火车跟着。

郁凌林抱着小熊猫带着小水母穿过了好几个车厢,径直往之前那三人所在的专属车厢而去。

中途嫌小熊猫待在自己怀里有些碍事,干脆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熊猫也特别懂事的双手扒着他的肩膀,不用郁凌林费心。

一路走到专属车厢附近便遇到关卡,不能再靠近了,那节车厢外站着一个人,是之前为首那人的护卫。

郁凌林自觉强攻不可取,折回了两节车厢之外,敲晕了一个车上送餐的乘务人员,扒了他的衣服自己换上。送餐的乘务人员是个男性,比郁凌林高了不少,所以郁凌林换了衣服之后还不得不挽了裤脚。

换衣服的功夫小熊猫自觉背过身捂着眼睛,毛茸茸的一团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