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目光转至桑母,宋苒好暇以整地望着她,“顾彦琛许了你们什么条件,竟然能让你们不辞千里过来挑唆。”

“苒苒啊”

“别这么叫我,我不习惯从一个牲畜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宋苒淡笑,笑意不达眼底。

一句话让桑母彻底破防,她撕下面具,眼底仿佛要喷出火来:“牲畜?那她是什么?她在贫民窟里长大,不见人的事做得可比我们母女两多多了。”

“金倪。”

被喊住的是为首的女人,也是这群人的头。她穿着黑色风衣身量很高,面容有些冷:“小姐。”

“让人把厕所里的抹布拿出来塞到她嘴里,直到她肯道歉为止再取出来。”宋苒毫不客气道。

“是。”

顶层的豪华包厢里会附带一个独立卫生间,抹布很快就被拿了过来。望着不断逼近的脏布,桑母才开始感到后怕:“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她的亲生母亲。”

“塞。”

不甘的喊叫声被堵住,桑母怨愤地瞪着两人。宋苒却毫不在意,她安抚地揉了揉桑芜的手后,又慢条斯理地问桑珞:“她不说,就换你来说。你应该不想尝尝抹布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