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

“为什么会这么想?”宋苒将她的脑袋摁向她的心脏旁,“它在为谁跳动,你真的不知道吗?”

耳畔传来若有似无的心跳声,桑芜小声道:“在片场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里遇见了安苑阮,她跟我说你是这么想的。”

宋苒默了默,没有接话,但揽着她的手却越发箍紧。

“不然你为什么为什么都不理我。”桑芜声若蚊呐,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委屈。

“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你刚刚开门,看到我这么难受,都”她顿了下,再开口时下意识抬头瞅了瞅宋苒,“你都不跟我说话,也不抱抱我。”

桑芜到底是真清醒还是假清醒,宋苒已经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将怀里人拦腰抱起,快步往主卧走。进了房间,她也没有将桑芜放在床上,而是将她放在了洗漱台上,继而一言不发地将温度调高。空荡荡的浴缸被温度恰好的热水填满,她有条不紊地将玫瑰花和精油洒在水面。

再转过身时,她望着洗漱台上错愕的人,步步逼近。

“不跟你说话?不抱抱你?”她笑了声,但神情却不复往日温和,取之而代的是难以言明的危险。仅剩的一点空间被她挤占,宋苒镇定自若地撕下脖颈的阻隔贴。

偌大的镜子被朦胧水雾覆盖,橙花依次从棱角盛开。

一道划痕打开缺口,破坏了雾面,指若葱根的手被压覆在镜面,桑芜怔愕地望着揭开温和面具的alpha缓缓靠近。

不断溢出的晚香玉味沁香扑鼻,旖旎缱绻的亲吻降落未落时,她只来得及听到这句:“待会可以哭,姐姐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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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是个口是心非的小笨蛋(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