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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聂羽宁习以为常?原因不言而喻。

还有……

“既然陈夫人记挂着亡父,文公自有后人祭祀,你何必去道观斋戒七日?”

不是他小心眼,如今帝都汇聚各大世家的嫡系,正是危险的时刻,她还往城外跑,着实有些危险。

聂羽宁挑开布帘,可见两旁冰冷的围墙,巷道里没有人迹。她方才道:“老师没有后人,我必须去。”

顾不上捻酸吃醋,秦谦和惊诧地抬眸,死死盯着聂羽宁,“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后人?陈夫人她不算吗?”

“字面上的意思,老师一生无妻无妾,亦无子无女。”聂羽宁淡淡地说道。

最近她能感觉到秦谦和的不安,是从文诗妍回京开始的,突然告知他这个秘密,也算是一种暗示。

从小路拐出巷道口,马车没有走多远,就抵达相约的酒楼。

聂羽宁和秦谦和没有再说什么,提着裙摆下车,转身踏入酒楼,寻到陈家的雅间。

文诗妍早早在雅间等候,品茶听曲,颇为闲适。

“阿宁,你来了。”

她朝着聂羽宁招手,门口守着的侍女很有眼色,替聂羽宁掀开珠帘。

聂羽宁缓步走了两步,脚下一停,眉梢略微蹙了蹙,嗅了嗅空气中的雪松香味,“你怎么老是使用同一种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