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兰不,他们那边我确实还有帐要算。”流浪者的傲气沉下,语气低狠说道。

流浪者的选择,也是里包恩和纲吉直觉中最合适的选择。

没有人有异议,这突如其来的生死会以,在凝重的氛围中解散。

就连云雀也是一言不发的离开,默认了他的选择,但最后瞥过来的黝黑眼珠,似乎在跟流浪者说:等事情结束,他需要一场名为打斗的报酬。

基地的守护交给除纲吉,流浪者,狱寺之外的守护者。

纲吉和狱寺则在这两天整理装备。

里包恩担忧白兰的会谈是陷阱,再次对纲吉进行训练。

其训练方式之严酷,让流浪者都忍不住皱了眉,足有足球场那般宽敞的房间内,墙面上到处是纲吉被砸在上面留下的龟裂,坚硬的墙面深深凹陷,可想而知纲吉承受的伤痛有多大。

流浪者一开始还靠坐在训练场的角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无法维持面上的平静,紧锁眉头。

但他无法对里包恩的训练方式提出质疑,身为人偶的他,强悍的体魄能让他接受更残忍的训练,也因此,他的训练方式并不适合人类。

压榨到极限的人体有可能得到逆境中的成长,但更多的可能是无法承受极大的痛苦而自我毁灭。

流浪者知道自己再待在训练场也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平添心烦,便不打招呼,悄无声息走出了房间。

被里包恩踹在墙上,视线破碎而混乱,纲吉大脑昏沉,却下意识看向了墙边,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流浪者孤单的背影,和对方脸上因为没有人注意,失去掩饰后的疲惫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