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享受战斗的乐趣似乎是出乎意料才更让人喜悦。

白兰的举动就像是守株待兔的猎人,他支起陷阱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等待猎物上门,他不强求一定要抓到什么,只是期待碰住陷阱的猎物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惊喜,是什么猎物呢?猎物自身又有什么能力呢?

“快点进来吧,我要是招待不周,你大概又要说些什么我无礼的话了。”白兰侧身,一手向门内,邀请流浪者进来,风度翩翩、彬彬有礼。

但流浪者明显感觉到白兰话音落下,挺直腰背分成两排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顿时怒目圆睁看向自己,那意思似乎再说:你居然对我们的长官说过这种话,不想活了吗。

白兰居然有这么忠心的部下。

流浪者还不至于去跟一群无名小兵较劲,也从来没有想要解释过自己什么的想法,无论是陌生人白兰,还是更亲近的纲吉。

他的过去,和他的本质从来奢望有人能够理解,纲吉能够让他都诧异地坚持不懈的想要了解自己已实属不易。

又想到了他

流浪者无声叹息着,曾经懦弱的人偶,终究还是没有改变,眷恋着能给予自己存在的人。

白兰口中的分部,一进去便踩在柔软厚重的红地毯上,好像建立分部就是为了举办一刻不停的庆典,让人欢喜。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精致而奢侈的陈设,行色匆匆,身着跟门口迎接之人相同白色队服的人在看见白兰时都会停下脚步,行李问好,整个大厅跟白兰本人带给他的轻佻、轻浮的感觉不同,虽然有着艳丽的地毯,却也无法消解他们身上的沉稳与严肃,好像在执行着一项艰苦卓绝的任务。

在前面领路的白兰这时回头询问道:“对了,你知道我们的‘盛宴’是要做什么吗?”

他说话间,眉眼放松,像是在谈论一会在吃什么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