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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瓶洗发水一块香皂,香皂还和廉价厕所香薰摆在一起,典型的一块香皂洗全身,他已经算男艺人里不怎么讲究沐浴护肤的了,都给这场景震得说不出话来——别的他也不要求了,你好?歹放支洗面奶啊!

他一边摇头叹气?,问江荔要了块新浴巾,一边关上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一共就俩选择,他捏起那块已经被她用?的奇形怪状的香皂,香皂就是很常见?的x服佳,边缘坑坑洼洼的,谁家好?人能把香皂用?成这个造型?

谢烺往身上打香皂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边缘坑洼的痕迹,是她累叠的指痕。

他和她用?了一块香皂?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的思绪就像是长出了触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或轻或重地刮擦肆虐。

她是否也像他现?在一样?捏着这块香皂挨擦着身上的肌肤,揉搓出黏腻的泡沫,泡沫又顺着水流滑向细白的脚踝,水流涌动,涌向不知名的地方?。

谢烺身子?因为亢奋而紧绷,忙把模式调成冷水,自虐似的冲了二十多分钟,才强行把不受控制地侵略欲压了下去。

江荔的浴室装的是老式毛玻璃,不沾水的时候朦朦胧胧,沾水之后,朦胧中透着一点清晰,所以在门外,江荔能看到他高挑的身形轮廓,还有紧实的肌肉曲线。

他是侧对?着浴室门站着,壁垒分明的腹部一览无余,线条好?看,不像那些吃蛋白粉和激素硬练出的粗蠢肌肉,而且带着活人特有的弹性,随呼吸张弛收缩。

——这与尸体是不同的。

明明不是尸体,但她依然保持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