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泡一泡,这些淤血遇见热水散得更?快些。”
柳氏听闻有些脸红,“奴婢是来?伺候主?母沐浴的。”
“还是我来?伺候千盏姑娘,”秦明?月拿了?手巾站在旁边,“权当是为?昨晚的事赔罪。”
“昨晚的事,是奴婢……”
“好了?,”秦明?月捂住柳氏的嘴,“昨晚的事都是我的错。若是下次再有这事,你?不要一味迎合我,叫应九过来?,打晕我好了?。”
“主?母可?莫要说了?,”柳氏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再说下去,奴婢真成了?大逆不道之人。”
“什么大逆不道,一会儿我就去告诉应九,若是再喝醉了?,就直接把我打晕。”
柳氏脱了?衣裳,秦明?月这才看见她身上也有许多伤痕,只是比起脖颈和胳膊轻了?许多,料想是柳氏承受不住,试图逃离时秦明?月曾用尽全力阻止。
指尖在伤处划过,澡盆里的人微微颤抖,秦明?月不顾衣袖浸湿在水里,从后面轻轻抱了?抱柳氏。
“柳儿,你?可?活的肆意一些,不必如此谨小慎微。”
却迟迟没等来?柳氏的回答。
秦明?月就着剩下的水也洗了?洗。平日?里都是柳氏伺候她梳妆,今晨她特地给柳氏梳了?一回头,只是个?很简单的发型,再配上长长的银流苏,柳氏非常满意。
快到中午,秦明?月终于打开正?屋的门,等了?一上午的丫头和信嬷嬷纷纷过来?,方絮也来?和秦明?月一起用午餐,似乎大家都默认了?昨晚的事,也没有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