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愣住了，目光倒是看得更加深远了几分，只是，林亦再抬眼，看了眼面前的钟水雨，微微一怔。

钟水雨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望着林亦，目光中带着几分冰凉。

“好看吗。”钟水雨问着林亦。

“额。”林亦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

然而更让林亦吃惊的是，钟水雨朝着外面走了几步，走到门前，确定将门反锁之后，转身。

她两步上前，一下子站在了林亦跟前。

“钟老师，你这是要干嘛？”林亦有些摸不着头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自然。

钟水雨看着林亦，眼神格外的冰寒。

充满了一种厌恶和鄙夷的情绪，她盯看着林亦，林亦也在看着她。

望着面前一改往日风格的钟水雨，林亦的脑袋也有些宕机，身体有了反应，然而理智却始终站在上风。

“怎么了。”林亦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

钟水雨没说话，闭上了眼睛，咬着牙。

沉默弥散。

唉。

钟水雨听到了一阵叹息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钟水雨心底突然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