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大门“啪”的被他带上,她勾着玩世不恭的痞笑将桌子上的画抱到茶几上,然后一幅幅展开仔细的观摩起来。
......
江文山怒气冲冲的走进江家大院。
“爸,你怎么回来了?”江河州看着黑沉脸色的他。
江文山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睨了他一眼,“咋地,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了?”
江河州:“......”
他又问:“爸,谁惹你生气了?”
总不能是他吧,他什么也没干。
江文山瞥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都是你养的好儿子,不继承家业就算了,偷东西都偷到我头上来了,他人呢,我今日非得扒了他的皮。”
“他偷什么了?”江河州心中咯噔了一下,被他怒不可遏的气势给吓道,江祁这小子搞什么,惹的爸这么生气。
“我珍藏的画。”
江河州心尖颤了颤,江祁胆子可真大,这会就算是他也救不了,他倒了一杯茶,“爸,你先喝杯茶消消气。”
江文山怒火正盛,一杯茶下去也没见火气下去多少,看着他问:“他人呢,叫他出来,你去把戒尺拿出来,我今日非得打的他掉血掉皮,不然无法无天了。”
江河州蚊子大的声音引得江文山蹙眉。
“大声点,你蚊子啊。”
江河州心中挣扎了一番,儿子对不起了,要是再不供出你爸今日就得拿他开刀了。
“他、他今日一大早出去了。”他心虚的低垂着头。
头顶的目光如芒在背,背后渗出一层层冷汗。
这时江母走了进来,感觉到家中气氛压抑,她心头一跳的走过去,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爸,出什么事了?”
她看向江河州,后者低着头怕的不行。
江文山脸色缓了缓,“乐琴啊,这事和你没关系,江祁呢?”
宋乐琴脸色一僵,“爸,你找他干啥,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了?”江文山对宋乐琴还是比较和气的。
宋乐琴心虚的说:“去实验室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