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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画正在把食盒里头的菜往外端,闻言不由愣了下,“啥?”

“没什么。”江月笑眯眯地把账簿搁下。

也就一刻钟,联玉从外头回了来,江月也不问他做什么去了,催他快些洗手,一道用饭。

隔了一日,那兄弟俩又上门了,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哥哥头上还简单包了根布条。

不用江月询问,他们就自顾自地道:“真是倒霉,昨儿个从医馆离开,走到半道经过小巷,那一排竹竿突然就往我们仨头上倒。那柱子之前还嚷着腿疼,让我俩赔他误工的银钱,竹竿倒下的时候跑的比我俩还快……那小子还不肯把昨天那半份伤药分给我们。”

江月将他头上的布条拆了,重新上药包扎,波澜不惊地道:“那确实算你们倒霉。”

过了几日,江月敲定了养身方子给卫姝岚寄了出去。

完成了这桩事,江月便开始琢磨起了旁的。

她准备制一点成品药在自家出售。

前几日那几个苦力,见识过她配的伤药,就回去宣传了一番,连着卖出去了好几份。

但苦力受外伤、见血的情况并不多,反而跌打损伤的情况更常见。

江月便想着做些跌打酒,目标受众不只是苦力,还有时下其他从事体力劳动的人。

原材料也很常见,就是红花、当归、桃仁、地黄、牛膝、杜仲等活血通络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