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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拧巴的有点可爱。”

江月软软地倒了他怀里。

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时分。

江月从自己的帐子里爬出来,摸了炕桌上的水碗咕咚咚灌下几口,才觉得活过来了。

她只记得从天香楼出来,而后和联玉说着话往家走,然后就断了片。

“这酒楼的甜酿后劲也太大了。”江月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起身穿戴整齐下了炕。

后院里安安静静的,江月便去了前头铺子里。

只见许氏、房妈妈、宝画和联玉都在,正聚在桌前说着什么。

见江月过来,宝画立刻招手道:“姑娘快来瞧!”

江月定睛看去,只见桌上摊着一份地契和屋契。

上头还署着江月的名字。

“这是……哪儿来的?”

“这就是姑娘带回来的啊。”宝画说,“姑爷把您抱回来的,我和娘给你脱下沾了酒气的衣裳,就看到了一个荷包,这就是那荷包里头的东西。”

江月这就知道了,“这是卫家姐姐给我的诊金,但我只以为里头是银票,不知道是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