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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话温声细气的妇人却猛得拔高了声音,说:“不用!”

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她连忙歉然地解释道:“小娘子救了我,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只是我不习惯旁人为我诊脉。”

江月便也没有强迫。

后头妇人也没在江家多留,带着小丫鬟告辞。

主仆二人前脚走了,后脚熊峰把宝画送回来了。

他们二人没跟着江月和联玉去平安桥,是在城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焰火才过去的。

过去后就听人还在议论有人落水的事儿。

当时桥上人多口杂,谁也没注意到那妇人到底是怎么从桥上掉下去的,更不知其身份,只是因为其特别富贵的穿着,而各种猜测议论。

江月和联玉的外貌实在打眼,听着他们的描述,宝画和熊峰也就知道他俩参与其中了。

这话传来传去已经变了味儿,宝画还当是自家姑娘跳进水里救的人,所以才着急忙慌地往家赶。

得知只是旁人传错了,宝画这放下心来,然后询问说:“那位夫人呢,已经走了?”

江月回答后,宝画搔着后脑勺,好奇道:“没说她姓甚名谁吗?平安桥那儿传的可厉害了,说她是什么城中富户的小妾,不想活了才往河里跳,到底是不是……”

江月拍了她一下,说不是。

“她言行举止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并没有求死的样子,应当只是巧合。毕竟那会儿桥上确实人多,摩肩接踵的,一个不注意让人挤下去了,也是有的。至于她的身份,倒确实不知道。”

不过是夜间遇到的一桩小插曲,隔天江月让熊峰帮忙跑了个腿,寻到了当时救到那妇人的人,转交了那个金锞子,便就此揭过,谁也没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