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根红布条也顺利到手。
他们很快遇到了第三个无人问津的花灯,灯谜的谜面是‘伤心细问儿夫病’。
宝画听江月读完谜面,干脆就跳了一下,直接把字条揭了下来。
“什么‘病’的,这个姑娘肯定会!”宝画笑呵呵地将字条递到江月眼前。
宝画也没说错,看字面上的几个字,应该还是跟江月的技能对口。
无奈她蹙着眉思索了半晌,还是没有头绪。
这时候已经有路人不耐烦地催促道:“猜出来没有啊?猜不出就把字条给我们,没得在这儿挡道,也免了你们交那五文钱。”
宝画不客气地叉着腰回道:“我们姑娘才猜了不到半刻钟,这街上多得是久猜不出的,怎么不见你去催别人?”
这自然是因为对方看这里猜谜的是江月这样的女子,打心里看轻了她。
缩在一旁的熊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几个书生便立刻灰溜溜地走了。
“姑娘别理他们,你慢慢猜!”
江月便只能偏过脸看向联玉,对着他挤了挤眼睛。
花灯之下,细心装扮过的江月梳了个比平时略为繁复一些的妇人发髻,流光溢彩的灯火映照在粉面桃腮之上,赋予了她一种介乎在少女和妇人之间的风韵。
他不禁弯了弯唇,把到了嘴边的答案咽回肚子里,也跟她一道做冥思苦想状,为难道:“我好像也不知道,不然去付那五文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