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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事事,便晃到了后院。

联玉正在劈柴。

这几日家里都在筹备婚礼,江月只需要琢磨往后的营生,其余时间都没什么事,便每夜都能在不影响自己休息的前提下,于空间里接出满满一杯灵泉水。

在灵泉水的加持下,又经过又一旬多的服药和休养,他的身子又好了一些,行动越发自如,也不至于行走站立的稍微久一些就难以支持。

只是内伤还得来日方长的调养,眼下还正处于通过咳嗽排出体内淤血的阶段。

于是便能看到容貌俊美、身形颀长单薄的少年,一手拿着帕子捂嘴咳血,一手拎着斧子舞动得虎虎生风劈柴的奇异场景。

江月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了会儿,道:“我确实说过,适当的锻炼有助于你身体的恢复。但你要闲不住也寻些别的事情做,等明日完婚后,咱们便要搬进城里去了。这么些柴火也带不走。”

联玉没吭声,只抬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也满是无奈。

江月这便懂了,估计他这也是遭遇过‘哪儿有新郎官成亲前一日还抢着干活儿的道理?’这句话,所以才无所事事到在这里劈柴消遣。

果然话音未落,宝画已经从前头过来夺联玉手中的斧子了,又把两人各自赶回屋,说:“就算是我,也知道成婚前一日,新娘子和新郎官不得碰面呢!姑娘也别盯着姑爷瞧了。你俩再有话说,也等着明日洞房慢慢说。”

这丫头说话依旧直来直往,即便心知肚明是假成婚的江月和联玉,都被她这大辣辣的话说的有些发臊。

江月笑着啐她一口,便回了自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