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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的年纪在这个时代也不轻了,如何能料到这时候还能有孕呢?

那些孕早期的反应,也只当是伤心过度后的不良表现罢了。

这个孩子是遗腹子,意义非凡,房妈妈立刻就道:“那我再进城去跑一趟,把周大夫请过来,给夫人好好把把脉,再开些安胎药来。”

“哪儿还需要娘跑来跑去?咱家这不有个现成的小医仙嘛!”

若说眼下江家众人中谁对江月的医术最信服,那绝对是宝画了。

江月也点头道:“母亲近日虽有些奔波和伤怀,亏了一些元气,但胎像还算安稳,暂且不用药也使得。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写个安胎的方子,劳烦妈妈或者宝画回头照着方子抓药来。”

说着江月便让宝画去房中取了笔墨纸砚来,当堂书写起药方。

她放慢了写方子的速度,并不是说一个常见的安胎方子也能难住她,而是是药三分毒,即便是安胎药,也可能对人体造成一定负担。她想给许氏开一个最温补的方子。同时也要兼顾江家如今的家境,舍弃一些昂贵的药材。

不过这是对江月而言的‘速度慢’,在旁人眼里,其实也就是半刻钟不到。

她下笔书写的时候,许氏和房妈妈都在看着。

原来天正烂漫的江月都能在父亲的熏陶之下,耳濡目染地粗通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