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宜跌进垫子里,回头不解:“你不要吗。”
周栩应额头伤口刚拆线,此刻又出?现了那种裂开的疼痛。
姜执宜继续说:“做完我们?两清。”
周栩应脊背突的僵硬,垂在手臂左侧的青筋冷戾突起。他下颚紧绷,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而姜执宜毫不畏惧地仰头对视,平静冷清,这就是?她做了许久的决定。
周栩应锋利的五官溢出?丝丝戾气和遏制不住的怒意。
他转身,大步走到对面沙发冷静克制。
“周…”
“闭嘴!”
周栩应身子下压躬腰,手肘抵在膝盖,手掌扣住短发平息。
他喘息剧烈,声音嘶哑到颤抖。
“姜执宜我是?这么让你糟蹋自己的吗。”
“你就给我想出?了这个??”
姜执宜瞳孔暗了暗,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垂眼?。
空气沉静。
静到只有沉重的呼吸。
“可我只有这个?了啊。”姜执宜无措,“我想和你分开,总要对你好一点。”
周栩应从来不知道他养的那个?小姑娘这么会插刀子。
一句比一句疼。
他眼?睛猩红地抬头,紧凝着她恶言:“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如你所愿。”
姜执宜微怔,嘴唇蠕动又安静了。
他开始抽烟。
周栩应从来没有这样?在她面前抽烟,心情极差的时候也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