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应看见也不帮忙,只是斜靠回墙淡淡反问:“是吗。”
姜执宜古怪的瞥他一眼,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人交流。和上次的情景有些颠覆,但刚才一个来回,她心里那点恶劣也跟着冒出来,姜执宜揉着腿起身,弯起眼睛冲他笑:“是呀。”
特别混蛋的特别。
周栩应看下来,目光落在她唇角的弧度,黑眸凝着。
姜执宜被他盯得一滞,笑容僵硬了点。
周栩应嗤笑:“真假。”
下一句,姜执宜听见他毫不留情的评价:“笑得真假。”
不是询问的真假,是说她真假。
“”
钟表上的分针走动,墙角阴影角度更斜,风把树上的叶子吹到铁缝外,她往外看了眼,慢吞吞的撑起身。
她不在意他的话,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姜执宜伸手扫了扫校服的褶皱,转过身开口:“那这个”
窸窸窣窣的脚步又轻又突兀,一声又一声的砸进耳蜗,姜执宜敏锐的住口。
有人来了。
她身体绷紧。
周栩应斜睨了姜执宜眼,跟着侧头。
脚步越来越清晰,不像是成年人的沉重稳落,而是一种轻缓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