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在看到那群男人的时候就会立刻带着荧转学了。”莫娜轻笑起来。

回想起这些,荧慢慢思考着,刚巧吹风机关上,她噌噌转过身,看向收拾东西的金发少年:“空,你是不是全都知道啊?”

“知道什么?”

“另一个我和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空疯狂咳嗽起来,半天都止不住。荧连忙上前帮他拍拍背,担忧地看着他。

半天后才停下来,空惊慌的看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

荧板着小脸:“空你难道以为我是笨蛋吗?我只是没问而已,又不是看不出。”

你难道不是吗?甚至都看不出那群女人对你的居心不-良!空很想反问,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非常识实务的咽了下去。

兄妹俩来了一次谈话,从空的口中,荧得知了小时候的事情,她点着下巴:“所以果然和莫娜所说的那样,那时候的我刚梦到就又被那边给取消了这一执行。”

空在荧说完他们今天下午的猜测后,暗自咋舌,虽然有点出入,但基本都说中了。

“你在担忧什么、害怕什么?”他抚摸上妹妹的脸,“荧,不要胡思乱想。”

他们之间向来有着奇妙的感应,非常了解彼此,有时候甚至无需看到眼神动作都能猜到对方的想法。

荧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

她和梦中的荧是一样的,但又不一样。她们同样坚强勇敢,又不失温柔,哪怕离开了他也能很快振作起来踏上新的旅程,在思念中与他人相遇。

但她又更脆弱一些,她才十八岁,阅历经历见闻远没有梦中不断跨越世界进行数千年漫长旅程的荧那么多,所受伤痕皆来自身边人。

“”荧垂下眼,微微鼓起脸,轻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我只是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