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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白争流再叹息,仔细琢磨,“于我来说,最放松的事情,仿佛就是练刀。”

梅映寒笑了:“若是旁人听到这话,自然不信。”

练刀辛苦。这一点,杨春月恐怕亦是清楚。

白争流说:“小时候是累,可长大了,慢慢便察觉乐趣。”再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刀对他来说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唯一东西,是他独行生活中仅有的伙伴,于他来说意义不同。

后来有了更多朋友、有了映寒。断水刀没了,换做二十八将。白争流心态有了些许变化,对刀的看重却始终如一。

梅映寒道:“这倒是真的。”

白争流心动:“映寒,咱们不如?”

偷偷上山,偷偷继续比划?

梅映寒听出心上人的言下之意。有些哭笑不得,同时也有心动。

说白了,他和白争流是同样看法。

不过,“前辈可是特地叮嘱过。”

白争流:“唉……”

正在第三次叹息,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声响,正是:“白大侠,梅大侠!”

刀客、剑客一怔,抬头去寻声音传出的方向。

不多时,两人视线定格。

看到正招手叫他们的汉子,白、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喜色。